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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来说,唐谨意味着太多。

“我错了,主人。”

邢昊宇说,“您别不要我,我还想伺候您,每天给您犯贱。”

唐谨的心思从来比他通透,刚才那些念头他就是不说出来,唐谨也能猜出几分。

他能委屈什么?无外乎是希望自己的一片痴心能换回同等的回应。

然而从纯主奴的层面上看,这种希望纯粹是妄想,因为主奴不可能完全对等。

可话说回来,真要一个人无条件的毫无保留的为另一个奉献,也不现实。

是奴又怎么样?倘若完全是剃头挑子一头热,那样的犯贱根本没有意义可言。

奴犯贱也好服从也罢,总要有个前提:他的主人起码应该在乎他,真正把他当做自己的所有物看待才行。

既然是所有物,就不可能完全不照顾不爱护,不考虑对方的情绪。

沉默半晌之后,唐谨问了句:“如果我说我要再找一个奴,你能接受么?”

第11章 哭成这样,真够没出息的。

邢昊宇自打刚才认完错,便一直惶惶地等着主人回应,可等了半分多钟不见动静,以为主人仍在气头上不想搭理自己,正惦记着磕几个头让主人消消气,唐谨这句话令他弯到一半的腰瞬间僵住了,鼻尖顿在距离地板十来公分的位置,一口气没呼出来,哽了半晌才憋得咳了两声。

唐谨往后退了退,注视着邢昊宇的后脑勺,心里一阵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