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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以后没事儿也该一个月抽一顿,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去我床上把东西拿过来。”

邢昊宇进屋看见藤条的一刹那,心里直打颤。

他虽然还算抗打,但被藤条伺候一顿也够呛。

偏偏他皮糙肉厚,肤色也不白,打完的痕迹总没有别人那么显眼,但疼是一样疼。

这点颇具迷惑性,搞得他每次求饶都跟矫情似的,真是有苦难言。

唐谨把邢昊宇拿来的绳子穿过房顶承重梁上安装的固定盘,其实这东西最早是唐谨用来做trx的,不过自从邢昊宇住进来,倒是挂绳子吊他的次数更多一些。

“先把锁戴上,”唐谨绑他之前吩咐了句,“今儿可不是让你爽的。”

邢昊宇脱光衣服,一边戴锁一边在心里直哭:那可是藤条,您要是真有心抽我,我就是不戴这玩意儿也硬不起来啊!最终他以站立的姿势被唐谨吊高双手,又戴上眼罩,心里忍不住自求多福,希望主人悠着点儿。

唐谨搬了把椅子坐到他身前,大喇喇地架起一条腿,举着藤条在他身上划拉了几趟,紧张得邢昊宇真想跪下,无奈手被吊着,动弹的幅度有限。

而绳子的另一端又攥在唐谨手里,唐谨稍微紧紧绳子,邢昊宇便只能垫着脚了。

“你可以叫,可以哭。”

唐谨说,“但就一点,不许求饶,听见了?”还没挨抽,邢昊宇只听这话都快哭了,声音有点抖地应道:“听见了,主人。”

“往你的右侧转过去一点儿。”

唐谨说,等邢昊宇垫着脚挪好方向,藤条抽上了他的左侧臀瓣,他刚躲了一下,接二连三的痛感在各处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