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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被主人调教时的羞辱完全不是一回事。

后面唐谨再对那人做了什么,他也没心情去听了,只知道主人摘下他的眼罩时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只拍拍他的脸,哑着嗓子吩咐了句:“去洗洗。”

邢昊宇在浴室耗了二十多分钟才出来,也不知道主人跟那人谈了些什么,那人一脸遗憾地送他们出门。

上了车,唐谨没马上点火,问邢昊宇:“刚才爽哭了?”邢昊宇在浴室好不容易收回去的眼泪又有点要往外涌,喃喃地说:“……不爽。”

“你射了。”

“我不想射。”

唐谨沉默了,过不会儿叹口气,问他:“你哭什么?”邢昊宇似乎一下被问得更委屈了,胸口急促地起伏了好一阵儿,才抽泣着断断续续地开口道:“我不想……不想伺候别人……我也不想被伺候……爷,我就想伺候您。

真的,我难受……”“看来这个教训很深刻,比抽一顿效果好。”

唐谨看着他哭,反倒不厚道地笑了,“我没打算再收一个,你一个就够费心了。”

这是实话,这几天唐谨想了很多,他要是真有这个心,绝不可能等到今天,等到邢昊宇撞枪口上惹火他才迈出这一步。

他就是想给邢昊宇一个切身教训,让这小子明白明白,不是有了主就万事大吉了。

无忧无虑从来不该是奴理所应当享受的。

“那刚才您……”“我认识他比认识你还早,不过一直没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