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玩意儿不仅不软,反倒挺翘得更甚。
孟裕一窘,自己也笑了:“贱狗尽力了。”
宋佑程握住那根不听话的东西,拇指沾着铃口溢出的粘液在龟头上轻轻打了几转。
孟裕难耐得直哆嗦,宋佑程收回了手:“裤子穿好。”
孟裕平着呼吸把裤子整好,顿了顿,指着主人手里的锁,问:“您能不能把这个和钥匙给贱狗保存几天?”宋佑程没有不明白的:“想到那边再锁上?”“嗯。”
孟裕点头。
宋佑程说:“既然要比赛,还是集中精力吧,允许你摘几天。”
“贱狗现在戴习惯了,这冷不丁一摘,感觉空荡荡的,心里不踏实。”
孟裕解释道,一面不显眼地把外套往下拽了拽。
宋佑程没说话,只略偏过头看着他笑。
孟裕喜欢看主人笑,可主人一直这么盯着他,难免让他不知所措,略有不自在地挪开视线,闲扯了几句有的没的,接着讲了讲自己最近的感受,末了总结道:“贱狗以前太差劲了,跟着您这几个月才慢慢有了点儿做奴的样子,以前真的太任性了,太自以为是。”
“也不用这么说自己。”
宋佑程安抚地拍拍他的腿,“好坏都是相对而言,没有什么是最好的,合适的就是最好的。”
“那您说贱狗现在合格吗?”先前宋佑程评价过孟裕离合格的狗还差得远,这话孟裕一直记着,这还是他头一次鼓起勇气问主人这个问题,因此格外期待主人的回答。
可惜宋佑程没有正面回答,说:“我无法给合格这个词下定义,我说的合格只针对我自己的标准,基于我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