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裕努力保持着头不晃,轻轻嗅着主人的味道。
不多久,宋佑程把脚趾塞进他嘴里,让他含着舔。
另一只脚从各个角度拨弄踩碾孟裕的阴茎,时而重时而轻,力道过大时孟裕的呻吟声也会跟着变调,不过怎么听都撇不开有股撒娇的味道。
“爽就叫出来。”
宋佑程每次这样故意说,孟裕马上就要“呜呜”两声,也不知道是配合还是抗议。
宋佑程把探进他口中的脚趾搅动几下:“大点儿声。”
孟裕的声音果真大起来,呼吸也急促了,没几秒种,胸腹上一摊白浊。
距离上次射精差不多一个月了,他真憋狠了,射之前都没来得及跟主人请示。
宋佑程似乎没有计较的意思,语调并不严肃地随口说:“明天再罚。”
孟裕缓着气跪好:“贱狗伺候您吧。”
“明天。”
今晚只是个小插曲,孟裕射完,宋佑程就发话睡觉了。
孟裕不是第一次留宿,但跟主人同睡一屋是第一次。
尽管只能睡在地上,也足够他嘴角翘着会周公了。
第二天起来,孟裕早忘了主人昨晚说的那句罚,宋佑程可没忘。
吃过早饭休息一会儿,宋佑程把孟裕牵进了之前那个放有狗笼的房间。
孟裕现在对关狗笼已经完全适应了,但瞄见主人手里的东西,心口仍不免一惊。
“您要……?”“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