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裕自惭一笑:“但是事儿多的奴,总难免让主人扫兴。”
宋佑程松开他的手,说:“调教的意义正在于接纳,不只是奴服从和取悦主人。
这是很浅显的一面,它也是自我接纳和彼此接纳的过程。
不是说我无限制地打破你的底线就够了,底线总有客观上再也打破不了的时候,所以还是需要接纳,接纳有些命令你就是做不到。
这不一定是坏事,也不说明你做奴就不合格。
至于你喜不喜欢某种玩法,更不是问题,这本来就应该是我们一起面对的。”
顿了一下,宋佑程重新拿过旁边的肛塞,把话题转回了最初:“再说,不喜欢并不代表我们不能尝试一下。
”孟裕眨巴眨巴眼,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撅起屁股,把自己保卫了半天的阵地拱臀相送。
如宋佑程所说,这只是一次尝试,扩张程度相当有限,孟裕戴了眼罩和口球,被锁在狗笼里半个小时就被放出来了。
这半个小时远没有孟裕想象中难熬,宋佑程替他把肛塞取出来,探根手指进去摸了摸,大约碰到了孟裕的敏感点,他忍不住哼哼了几声。
“看来以后应该多玩玩你这狗逼。”
孟裕羞臊得偏了下头,视线正对上宋佑程含笑的眼睛,心里一动,莫名其妙又自作多情地想,主人是不是想操他?更莫名其妙的是,他本来是不愿意玩10的,但是现在看着主人的脸,他又不确定了。
第23章 躲,再躲啊,你什么熊样我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