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谨是顺毛驴,唐母一这样,他又内疚,低声说:“我知道您为我好,但有些事儿真不是简单的一个好或者不好能说明得了的。”
顿了顿,扭头又问了句:“您觉得您儿子比谁傻么?”唐母不置可否地瞥他一眼,唐谨笑着续道:“我这么精的人,能自甘犯傻非往那窄道儿里钻么?我真没办法,我没必要因为这种事儿跟谁对着干。”
这晚依然是谁也没有说服谁。
唐谨表完心声,去厨房泡了杯茶端出来递给母亲。
唐母接过茶,叹声气,什么都没说。
晚饭时,唐谨给邢昊宇发了条消息,让他把自己收拾干净等着。
说完又补了句:【狗屌锁上。
】邢昊宇正想问唐谨什么时候回来,一看消息,欣然应了句:【贱狗知道啦!等您回来!】唐谨到家时,邢昊宇已经跪在门口等着了,并且主动戴了项圈,把狗链叼在嘴里,看见唐谨进门,不好出声,凑过去磕了个头。
唐谨眼睛一扫,看见他胯下那根被禁锢得无处可钻的肉棒,提脚踩了踩:“疼过几天是不是就爽了?”邢昊宇咬着狗链含糊地吐出几个字,唐谨没听清,把狗链抽出来:“说。”
“又疼又爽。”
邢昊宇抬头看着唐谨,表情很有几分难耐。
“又疼又爽……”唐谨慢悠悠地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抻抻狗链,“这应该是你最熟悉也最喜欢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