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佑程没接话,继续悠然地慢步了一小段路,渐渐停住脚,说:“跪下。”
“在这儿?”孟裕神色不安地左右看看。
他们正站在河道转弯的一侧台阶上,距离另一侧隔了十几米远,按理,两边的行人彼此看不清面容,同侧也很少有行人愿意遛达这么远,其实是相对安全的区域。
可孟裕仍然担心。
“你刚说想让我高兴。”
宋佑程神色不动地立在原地,丝毫没有迈步离开的意思。
孟裕从没想过在大庭广众之下跪谁。
当初认主他就和宋佑程表明过,他不接受10也不接受户外调教,他的另类欲望只愿意在安全的场合释放,他并非为了追寻刺激什么都肯做。
然而宋佑程似乎有种魔力,总能让孟裕莫名其妙地顺从 。
不紧不慢的语调,永远耐心的等待,甚至偶尔的“强迫”,在孟裕看来全是蛊惑,蛊惑他梦游一般卸下最后的防备。
若不是清晰嗅到主人身上熟悉的香水味,他都没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跪下了。
天知道这个味道有多让他安心。
“可以抱我的腿。”
宋佑程说。
孟裕跟着声音抬起胳膊,先是摸到主人的膝窝,接着慢慢往上,摸到主人的大腿,臀部,腰垮,一直到背,然后重新往下,最终停在主人的大腿外侧。
“你倒会揩油。”
宋佑程笑道,“记下来,下次清罚,摸了几下翻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