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昊宇不敢接,总觉得自己拿着不合适,下意识推拒说:“这是您的……”“你是我的。”
四个字,邢昊宇说不出话了。
唐谨也没再开口,两个人面对面站着,距离很近,面色不约而同有那么点不好意思。
车站最不缺的就是人,从刚才起,这二人的“恋恋不舍”就引来不少目光,两人一直旁若无人,完全忘了大庭广众。
这会儿人群过去只剩下彼此,倒把对方看别扭了。
邢昊宇和唐谨一样,都属于心里有,嘴上不愿说的类型,煽情的气氛尤其令两个人不习惯。
“赶紧进去吧。”
唐谨先抽回视线,瞟了眼进站口。
邢昊宇舍不得,追着主人的脸又看了好几眼,最后傻不愣登地蹦出一句:“爷,您等贱狗回来。”
“多新鲜呢,我能上哪去?”唐谨说,脸上挂着惯常调侃的笑。
邢昊宇见他笑,也笑起来。
还是这样的气氛适合他们。
自打回家,邢昊宇提心吊胆地过了三天半。
在家人面前,他可不像在唐谨那儿乖顺听话,根本不给母亲啰嗦的机会,第二天一早就带她去了医院。
病理检测最快要三天拿结果。
等待的三天里,邢昊宇每天早中晚三次除了给唐谨请安,也给那个平安符请安,希望主人的东西也能保佑他的狗一切顺遂。
第三天下午结果出来了。
谢天谢地,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