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特别焦虑变动,这或许与小时候的经历有关,那时家中一有变故,绝无好事。
渐渐地,他在潜意识里希望一切都不要变。
这一点也影响他对关系的认知,以前孟裕和方墨不仅一次诧异过他对于新鲜感的迟钝,他似乎就没有这根筋。
他特别喜欢安定;变化会让他不安。
不安的时候他就特别想主人的味道。
他嘀咕着早知应该带双主人的袜子来。
“闻新鲜的多好?”唐谨逗他。
他撇撇嘴:“您不是不在这儿嘛。
在的话当然想要新鲜的,带着体温的最好了。”
“再带点儿汗湿更好,是吧?”“哎呀……”把邢昊宇馋的,说着说着胯下也跟着发胀。
“小骚狗。”
唐谨笑他。
他把声音压低一些:“就是骚,想犯贱。”
两人顺着话题又说了几句,唐谨忽然吩咐道:“我要看你勃起的犬姿照片。”
邢昊宇有点犯难,环视一圈院里,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拍照。
唐谨不管他,催促道:“ 你不是说想我,想犯贱么?现在给你个机会,证明给我看。”
他说:“爷,太黑可能看不清。”
“你自己想办法。”
邢昊宇琢磨了一圈办法,最后上了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