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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洗澡间在院子另一侧,可毕竟夜深人静,真传到邢母耳朵里也麻烦。

第二下开始,唐谨加了力道,邢昊宇每每忍不住一抖,压着喉咙闷喘几声。

“爽么?”“爽。”

“硬了?”“硬了。”

“抽到流水好不好?”“贱狗听爷的。”

邢昊宇嘴上这么应着,心里可没底,假如唐谨抽得太狠,他恐怕硬不起来。

但这么回答是做奴的本分。

等了一会儿,皮带没抽下来,倒听见身后一阵悉悉索索,随后一股温流喷到屁股上,并不时挪动。

邢昊宇感受了几秒,意识到主人在沿着刚抽过的红痕描画。

都不用回头看,只想象主人居高临下地用圣水淋他红肿斑驳的屁股,他就硬得不行。

水流渐息,他转身磕了好几个头:“谢谢爷。”

唐谨难得在调教时这么惜字如金,只给了他一个字的命令:“舔。”

邢昊宇凑上前,一口含住主人半软的性器,专心感受它在自己口中膨胀变形,恍惚又想起下午时说过的话:“没什么比做狗更幸福了。”

洗完澡,两人回了屋。

邢昊宇照样不闲着,一会儿查看空调温度合不合适,问主人用不用再扇点儿风;一会儿嘀咕屋里有没有蚊子,关心主人要不要喝水。

唐谨一身轻松地躺在床上看手机,说脚有点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