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这孟裕还真没料到。
宋佑程说:“分开不一定是坏事,人总有自己的路要走。”
躺到宿舍的床上,孟裕有点想跟谁聊聊。
他点开“掌下求生”,还没打字,先看见中午时自己心血来潮发的照片,又想起昨晚的事。
他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什么,昨晚他见到的似乎不是平常的主人。
他觉得主人后来压在他身上的时候,已经不是在调教他了,也不是在操奴发泄,他以为他见识到了主人做爱的样子。
就是这种从没体会过的感觉让他发晕,不然也不会搞出这样一张相片。
现在想想,他都觉得自己疯了。
“腰下压,屁股撅起来,不要弓背。”
最开始孟裕是两腿略岔开,以一个类似立位体前屈的姿势抓着脚踝站在床边的。
他面朝床尾,所以额头可以搭在床上,省了一部分力。
孟裕中学时代练过跆拳道,还曾打过专业比赛,一直到大学也没放下,当成兴趣参加了社团,考研那年才退社。
那时候的基础一直保留到现在,因此他比一般的男生筋软,若换成邢昊宇那样从头硬到脚的,这姿势掰都掰不下去。
宋佑程发现这点以后,经常在调教中命令他摆出各种稍有难度的姿势,看着他赤身裸体地努力“凹造型”,是件很有意思的事。
“主人,贱狗真的压不下去了……”孟裕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主人还让他下压,他再努力也没法把屁股翘上天。
“保持这样,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