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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方墨主动帮邢昊宇洗碗,其实是想借机跟他絮叨絮叨。

他跟邢昊宇说他这次可算抓了现行了,一点不冤枉那个“狗日的”。

邢昊宇看他,那意思这话实在有点不客观了吧?“行行,日狗的。”

事到如今,方墨的愤怒早已经耗得差不多了,语气里更多的是膈应和失望至极,“还说我是狗,我看他才是狗改不了吃屎。

跟我保证多少回了,全他妈是放屁!”“他到底怎么想的?”邢昊宇对他们这种既无法好好在一起,又藕断丝连断不干净的状态,说实话难以理解。

“怎么想的?”方墨哼一声,“他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给自己整一后宫。

我都要吐了。

还跟我说绝对不玩10,心还在我这儿,就是我俩在一块儿太久了,没激情了。

你说他这是不是混蛋话?不玩10就行了?合着他约别人是为了交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呐?真是搞笑,他是不摸别人jb,还是不让别人舔他jb?还当自己多清白呢!”方墨说着说着就控制不住音量了,唐谨坐在餐桌前听见了,插话道:“恋爱是有唯一性的,和主奴这种形式本质上其实是矛盾的。”

“那也有一对一的主奴啊。”

方墨说。

“绝对意义的一对一太少了,这种一般都有恋爱关系。”

“那你俩呢?”“我俩不绝对。”

方墨没好意思继续往下说,等唐谨从餐桌前离开才小声问邢昊宇:“你真一点儿也不吃醋,他偶尔找别人?”邢昊宇摇头:“我没看见就当没有。”

“你心也太大了。”

“他答应过我,只要我在家,他不会领别的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