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吧,主观上我不太想继续了。”
“为什么?!”邢昊宇对于分开这类话题格外敏感,“你不是说不怪他。”
“但是很难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啊。
是,都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有几个能真做到?这事儿就算别人全都看过就忘,我自己呢?我还是觉得尴尬呀。”
孟裕无奈地提提嘴角,姑且算作一个笑,“其实这些天我想了好多,不光是这件事,主要是这段关系,是不是本来就有问题。”
“你们不是越来越默契了吗?”邢昊宇诧异道。
方墨也说:“对啊,你都让他操了。”
孟裕却摇头,说就是因为前一阶段身体层面的深入让他有点上瘾了,所以忽略了一些早该注意的东西:一直以来,他和宋佑程的关系似乎只能建立在调教层面,不论是亲是疏,都只是单纯的主人和奴,他们既不可能像方墨与男友那样叠上一层情侣关系,也做不到邢昊宇和唐谨那样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
他们的关系其实非常淡。
或许其中作为引导方的主人责任相对大一些,但这种局面终究是两个人造成的。
孟裕认为正是他们基于各自的原因都不愿意和对方发展出更多的亲密,才让他们这一年半的相处看上去如此“合得来”。
他承认调教层面上他们的确越来越默契,可是其他层面几乎没有进展,这不恰恰说明他们都很满意这样的相处模式吗?他想到宋佑程的时候无一例外都与性或调教有关,真在生活中遇到什么烦心事,他从来没想过要向主人求助。
这件意外的发生,尽管谈不上当头一棒,但也是把孟裕敲醒了。
他谁也不怪,他只是想静一静,过一段清心寡欲的日子。
既然他和宋佑程的关系只能维系在主奴层面,如今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因为没有什么可继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