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闻言浑身颤抖,跪在地上给郭少磕头,求他放她一次。

郭少紧绷着下颚不说话,这时一道黑影从外面闯进,脚踩在门板上嘎吱作响,房间的气息骤然冷了。

校花抬眼看向来人,吓得魂飞魄散。

她匍匐爬到来人的身边,哭着求他,那人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动容,他抬脚踹开她,“别脏了我的鞋。”

熟悉的声音灌进耳朵里,宋妗掀开眼皮,眼前的人影交叠,无论她怎么用力,就是无法聚焦,而且脑子越来越浑浊,她快撑不住了。

晏泽眸光骤然一缩,痛苦的奔过去,拍了拍宋妗的小脸,滚烫吓人,她已经失去意识了。

他捏着拳头,看向罪魁祸首,对郭少说:“给我办的利索一些。”

陆导吓得裤子湿了一片。

郭少自知得罪了晏泽,一一应下。

晏泽不敢耽搁,抱起宋妗往外走,路过校花时,突然冰冷开口:“从我眼前消失。”

郭少突然松了口气,他知道该怎么办了。

晏泽捧着宋妗,大步流星的离开庄园,上了黑色轿车,直奔三十公里外的私人医院。

医院里,宋妗被洗了胃,折腾的精疲力尽,躺在床上。

晏泽守在病床前,主治医生徐淮走过来,拍了下晏泽的肩膀,“没事了。”

晏泽轻“嗯”了一声。

满腔自责。

他就不该让她一个人跑出去买粥。

她撒谎去楼下买粥,要不是见她迟迟不回,他前前后后找了个遍,在漆黑的小花园里看到了洒在地上的白粥。

桑默见过晏泽,从暗处钻出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交代了一遍,说宋妗被校花带走了,听说是要去见什么人。

晏泽发动群里的兄弟帮忙找,偏在这时,郭少在庄园攒局,出门时撞见鬼鬼祟祟的校花,一吓唬就全交代了。

徐淮和晏泽关系很好,说话也掏心掏肺,“她可真能忍,那么足的药量,活生生给憋了下来。要是再晚些,恐怕……”

晏泽最怕这句转折,瞳孔紧缩,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心脏也抽疼,“恐怕什么?”

徐淮见他这般紧张,失笑道:“身体无碍,但是心理恐怕会落下阴影。”

这正是晏泽心疼的,他们初识是陆导咸猪手,这一次又是他,三番两次被同一个男人亵渎,他不抽了他的筋,也会扒了他的皮,让他尝尝滚刀肉的滋味。

万幸,他的宋妗躲过一劫。

“我知道。”晏泽沙哑道。

徐淮交代了几句离开,房间骤然安静了。

他低头亲了亲宋妗,如捧珍宝。

他沉默了会儿,掏出手机点开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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