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南城。
忽必烈负手站在地图前,面露沉思之色。
这时他听完属下的汇报,心中隐隐有丝不安。
“不对头!”忽必烈对于赵泰屯兵不动,越想越不适宜。
塔思问道:“王爷发现了什么?”
忽必烈沉着脸,“以本王对赵泰的了解,这厮不该眼睁睁地看着大汗围攻开封,他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更不会听天由命,必然会有所行动。”
塔思询问道:“王爷的意思是,赵泰会偷袭大汗?”
忽必烈摇了摇头,“那他是找死!本王现在想不通的是,以赵泰的实力,他根本没有能力为开封解围,然而他却屯兵单州,做出随时增援开封的姿态。要知道, 一旦大汗攻下开封, 就是赵泰的死期,可他却在单州稳如泰山。这事有点反常!”
塔思闻语,也皱了皱眉头,“听王爷这么说,还真是如此。现在赵泰应该很急,可他却十分平静,必定有什么诡计。”
忽必烈想到这里,神情严肃,沉声道:“赵泰有什么诡计,必须探查清楚,否则本王心中不安。塔思你立刻派遣探马,给本王盯死赵泰。”
塔思行礼,“遵命!”
……
单州,黄河沿岸。
忠义镇和武卫镇的士卒,正沿河巡视, 不少民夫则搬运砖石,在河堤上建造墩台。
这些墩台每隔二十里一个,建造好后,能够驻扎一哨人马,以后便负责监视河段,烽火示警。
这时十多名民夫,正给墩台加高封顶,远处树林里,两名蒙古斥候悄悄的注视着忙碌的人群。
“这是第几个?”为首斥候问道。
旁边属下拿出小册子,“这是第二十个!”
“从单州到滕州,一两百里,黄河沿岸每隔十多里就有一个墩台!”为首斥候喃喃自语,“金兵这完全是一副防守的姿态,必须将这个情况,尽快告知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