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梁浅满是轻蔑,口中谈论的仿佛不是一国之君,而是市井某个无足轻重的人。
除了轻蔑,苏梁浅的模样还有些俏皮天真,流露出说不出的真性情,那是只有在她面对谢云弈时才会有的。
苏梁浅自得了一番,又开始夸赞谢云弈。
“谢云弈,你怎么想到将夜傅铭的玉佩放到苏倾楣的玉佩里面的?”
这是今晚在庆帝面前,能打败夜傅铭的关键一步,苏梁浅只要想到当夜傅铭的那块玉佩从苏倾楣的荷包里面摔出的场景,就忍不住暗叹。
“我讨厌他,一点也不比你少。”
谢云弈一本正经,回的认真。
讨厌一个人,甚至是憎恶,在设计针对他的事情上,自然是极容易一击即中。
要不是知道苏梁浅有自己的计划,谢云弈在回京的第一时间就想将夜傅铭捉来,然后在他身上用各种刑罚,让他在折磨和煎熬中,痛苦的死去。
他也不是没有偷偷打他一顿的冲动,但这样的举动,到底幼稚,反正早晚都是要对付的,谢云弈到底是控制住了自己这样幼稚的举动。
克制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发挥的机会,那自然是超长发挥。
“谢云弈,你又帮我大忙了,不过既然我都以身相许,就不说谢谢了,我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忙,胡公公他有个侄子,我只知道他是哪个村庄的,你帮我将他带来,我有用。”
苏梁浅的这个拜托,让谢云弈明白,接下来对如何对付夜傅铭一事,苏梁浅心中已经有了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