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手机推送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上面是一则娱乐新闻:落魄闻家少爷大闹樊氏长子婚宴,昔日爱侣形同陌路。
“我看到新闻,”闻徵把新闻截图发给易承昀:“是你安排的吗?”
“是。”易承昀回得很快:“你当时不是说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闻徵淡笑:“做得好。”
后续易承昀没有告诉他,樊锐勃然大怒,勒令保镖将闻祈送到和樊荣同一所精神病院,估计两人要在那边度过余生。
闻家的事再与闻徵无关,他在集训的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正式比赛的日子越逼近,马术队中的氛围也越发凝重。
这是华国第一次获得盛装舞步团队赛入场券,每个人神经像绷紧的弦,半丝不敢放松。
身为队长,闻徵不仅要完成自己的训练任务,还要承担团结队员的职责。每日体能训练、总结错误、学习往年比赛经验等等,一项接一项,晚上累得沾枕头就睡。尽管时间紧张,他习惯每天早上给易承昀发几条讯息,等到训练间隙,就能收到对方的回复。
这日结束下午的训练,闻徵和队员回到酒店,竟发现有人为马术队升级了酒店中的所有服务;还给队里所有成员添置慰问品,花篮从酒店大厅一直排到大门外,气派得很。
很少人会这么大手笔,闻徵没想太多,顺手发信息给易承昀,打趣道:“我们终于长成一个成熟的团队,可以自己拉赞助。”
易承昀:?
走到花篮旁,闻徵这才看清,卡片上的落款竟然是秦氏。
上次他和秦老爷子谈过后,约好比赛后和易承昀一起亲自上门拜访,照理说,他和秦家的关系只有两家的心腹知道。
幸好,队员们同样听信协会的说法,以为找到新的赞助商,没往闻徵身上联想。
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时,手机上进来一个陌生来电,是一个意料之外的人:“闻、闻小弟,赔礼、不,慰问还合你心意吗?”
巴不得把手上的花束扔进垃圾桶,闻徵脸色瞬间冷下去,和队友借口说需要先回房,寒声反问:“无功不受禄,秦先生有何贵干?”
“你怕是误会了,”秦东的声音听上去小心翼翼,像换了个人,甚至有点低声下气,联想起这两兄弟先前种种,让闻徵倍感恶心:“我们哥俩以前不知道你在闻家受的委屈,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大家以后是一家人。迟早要见面,俗话说和气生财,是不是?”
“我跟你不熟,不要乱认亲。”闻徵毫不客气拆穿他:“不管你是做戏给秦老爷子看,还是有别的心思,我无福消受。”
“怎么这么说话呢?”秦东几乎要破口大骂,但一想到老爷子的警告,强忍住怒火:“真没必要,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弄这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