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邵：“？？？”

明颜兰你在嗦什么鬼？

“克莱因壶是只有一面而且没有内部的闭曲面，就像莫比乌斯带没有表里之分，克莱因壶是没有内外之分的，穿书和从书里穿出来不就是有可能的吗？”

“？？？？”

齐邵：“说人话。”

明颜兰：蠢死你算了。

“通俗点讲就是把整个世界都当做一个没有内外之分的克莱因壶，小说构造的世界是内，真实世界是外，因为内外是没有分界线的，所以在真实世界生活的人会不知不觉走到虚假的世界里。”

齐邵这下听懂了，他说：“我读书少，明颜兰你别骗我。”

这听着就很假啊，真实世界和虚假世界怎么可能互通呢。

“这只是顾国师的猜想，”明颜兰说：“虽然挺不可思议的，但是却是有几分道理的。”

齐邵：“……”

搞不懂。

“顾国师当年都没搞懂，回到现实后还在想办法回来，但是直到死都没想到穿回来的办法，”齐邵躺回被子里，一脸安逸：“我们还是洗洗睡吧，反正都已经不能回去了，我懒得动这个脑子。”

“虽然你这话说的没毛病，但我还是得小小的反驳一下。”

齐邵有点累了，他有气无力的看了眼明颜兰：“反驳什么？”

“不是洗洗睡，是起来吃大餐了！”明颜兰扑上去隔着被子抱住齐邵：“老乡除夕夜快乐！”

齐邵：“……”

“如果你不压着我我会更快乐。”

明颜兰松开齐邵，拍了拍被子，“差不多可以起来了，我去给璋衍送火锅料。”

齐邵“哦”了声，明颜兰出去后他慢吞吞穿好衣裳，出去的时候刚好碰到来喊他吃饭的璋钰，两个人并肩走去前院吃团圆饭。

璋衍做了一大桌子的菜，真的不是夸张，是字面意思的一大桌子。

有热菜、点心、凉菜和各种汤，密密麻麻的摆在桌上，齐邵本来还想数一数的，但是他总是会数重了，也就懒得继续数了，璋钰瞧见齐邵的小动作，笑着和自家汉子说：“一共六十六道菜，寓意来年大吉大利。”

齐邵：“……六十六道？！”

璋钰说这是宫宴的最低标准，小老百姓齐邵默默不敢嗦话。

齐邵本来以为这顿饭会很讲究礼数的那种，像宫廷宴会那样要先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最后菜都凉透了才能动筷子的那种；但他看到明颜兰的吃相的时候便果断放弃了这种想法。

“齐邵你多吃点热的。”璋钰给自家汉子盛了碗排骨汤，齐邵现在吃什么都没味道，索性捧着璋钰盛的汤慢吞吞喝着，喝完之后身上倒是出了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