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好粥后端上楼。”
丢下冷漠话语,他尊贵的连眼神都不再给她,转身离去。
兰溪溪心脏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抽痛,难以呼吸。
不敢耽搁,她迈步去厨房熬粥,以及退烧汤。
退烧汤采用食疗法,以前宝宝生病,她经常做,并不难。
半小时后,卧室。
肖子与已经赶到,给秦千洛打完针:
“烧有点高,最好卧床休息,等烧完全退后,再工作。
你让兰小姐熬了退烧汤是不?我暂时不开药,等过会儿看看。”
“嗯。”薄战夜冷嗯,正好扫见兰溪溪迈步过来,吩咐:“端过来。”
命令,如同对待佣人。
兰溪溪小脸儿微暗,还是快步端着汤走过去。
床上秦千洛已经醒了,看着兰溪溪,很不好意思道:
“让兰小姐为我熬药,挺不好吧。”
薄战夜毫无变化,高高在上掀唇:“她引发的事,自然由她负责。我喂你喝药。”
他伸手接兰溪溪手里的汤碗,随即冷漠:
“去打扫卫生。”
由于下雨,他之前抱秦千洛上楼,湿脚印一路从客厅蔓延至二楼。
打扫起来要花些心思!
他还真把她当佣人!
兰溪溪心里不好受,可也不好当着肖子与和秦千洛的面,和他作对。
她咬牙,转身朝外走去。
肖子与不解:“这是怎么了?平时捧着宠着都怕坏了,今天吵架了?”
薄战夜冷眼丢过去:“有些人不值得。”
不值得。
他在说她不值得……
走出门口的兰溪溪心尖狠狠一紧。
她做出那样的事,好像真的不值得……
深吸一口气,她低下头。
肖子与:“……”
撒狗粮的时候让人撑到死,吵架时堪比喂砒霜。
为什么受伤的永远是他们……
……
或许是因为误会的缘故,薄战夜对秦千洛态度还算柔和。
甚至,他特意嘱咐她:“不用想工作,在家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