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做什么,她现在都很难受,无力招架。
而且如果再待下去,她害怕自己的不舒服会暴露。
“我尿急,先去洗手间。”傅溪溪匆匆说了句,想离开。
薄战夜却拉住她,深邃视线在她脸上一扫,瞧见她眉心里的那抹焦急,到底是松开她,先让她去洗手间。
洗手间门一关上。
傅溪溪便无力的靠墙瘫在地上,脑海里一阵一阵发痛,发晕,呼吸也急促难忍。
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太难受,太难以形容,像是一不小心,就会死过去。
她以为昨晚做过小治疗,吃过药,不至于发病的这么快,没想到在今天这么幸福的日子,还是折磨她。
“小溪?”恰好这时,门外想起薄战夜磁雅声音。
傅溪溪快速站起身,深吸一口气,走到马桶边按冲水,然后走出去:
“嗯,我好了。走吧,我们出去。”
她无力捏着手心,闭着眼,一只手拍着胸口,极力隐忍,等到稍微好一点点,才拿出藏在胸口里的药,快速吞下。
药物是阮慕枫所留,可以勉强压制病情,暂时抵抗。
大约五分钟,难受感逐渐消散,呼吸也渐渐顺畅。
因此,你当时的所作所为不正常,有什么事瞒着我?”
‘轰!’
一字一句,如同一个个炸弹炸在兰溪溪脑际,她没想到薄战夜关注力那么强,那么敏锐。
“就这样?”薄战夜拉回,将她按在墙壁上,一双异常漆黑深邃的眼眸盯着她,带着浓浓探索。
傅溪溪秀眉皱起:“嗯?怎么了?”
薄战夜说:“你平时从不粘人,即使粘人也不会在大家面前,更别说主动让我抱你。
看她说不出口,他道:“小溪,我们已经结婚,我对你也还算了解,你的想法和心虚逃不开我眼睛,你……”
后面的话没说完,兰溪溪心脏提到嗓子眼!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
而此刻,他的视线更如x光线,能看透她的灵魂,想法。
她心虚握紧手心:“……我哪儿有,只是……只是……”完全不知找什么理由。
薄战夜眉宇微皱,眼神越发深邃墨黑。
就在傅溪溪心痛无措时,薄战夜握住她小手,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比任何时候都帅?想寸步不离黏在我身上?”
啊?
“什么?”傅溪溪错愕睁大双眼,一脸懵逼。
以他的能力和人脉,的确很容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