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尚。”

“什么？”

凌逍感觉脑子嗡嗡的。

姜子牙不是已经超脱出去了吗？

“你不可能是姜尚！”

“我为何要骗你？”

“这……”

凌逍一怔。

的确，对方没有必要在这点上欺骗自己。

“难道你没有超脱？”

“本体自然是超脱了，我只是本体留在此界的一缕残魂。”

哦，这就解释得通了。

“前辈刚说缺少统合这些力量的人，那人究竟是谁？”

“小友何必明知故问。”

“呵呵，前辈说笑了。”

其实在对方找上自己的那一刻，凌逍就隐约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