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王洛说完这些，周素烟沉默了一阵，说起了另一个话题。“你之前出的谜题，我想清楚了。”

王洛：“哦？”

然后，周素烟就把汉弗拉猜测的，那段怀疑哈尔威克在骷髅法师中地位不稳，因而透露给王洛情报，让自己的部下遭到袭击，以便稳固自己地位的话说了一遍。

王洛听完，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真的是你分析出来的吗？我怎么觉得这么不像呢。这都什么玩意啊！”

周素烟被这阵笑声弄的面红耳赤。之后，她低声咒骂了一声。“这混账！”

王洛好一阵才停下大笑来。之后，他看向周素烟：“说，问谁了？”

周素烟侧过脸不看他。“没……没有……”

王洛没有追问：“这种谜题，就是出给你猜的，不要问别人。要享受这种观察和思考的过程，对成长来说，这是必不可少的。”

周素烟：“我觉得我没什么成长。”

王洛（打量着他）：“嗯……比起之前的时候，应该成长了不少。只是你自己没有感觉罢了。”

周素烟（声调骤然提高）：“那……那苏苒呢？她为什么没在你身边，反而离开了？”

听到这话，王洛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表情变得沉重了起来。

他没有立刻答复。过了一会儿，周素烟又开口了。“对……对不起……”

王洛挥了挥手。“没什么好对不起的。苏苒……她是个经验丰富、能力卓越、信念坚定的人，依靠她的做法，获得了很多成功，很难再接受我的这一套了。”

周素烟听到这些应该是赞美的词汇，表情难看了起来。“而我是个笨蛋，容易接受，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