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确实不知道这方面的事情。但是我知道，你们的性命正攥在我的手里———而你对我说这些，就是为了活命。”

兰吉尔（嘿嘿笑了几声，）：“没错，我们把器官运回去，卖出去，整个交易才算完成。我们是安全的，其余公益组织才会相信我们是邪恶的。”

周素烟：“那样的话，你背后的老板不会找你的麻烦吗？”

兰吉尔（看了看身上的绳子）：“是啊，但是如果我们现在死在这里……老板也救不了我们。您说呢？”

周素烟：“你很聪明啊。”

兰吉尔：“比您和您的情人差远了。能想出这种继承模式，然后用种种其他行动来掩盖它，用辐射屏障来保护它的人，我这点儿小聪明算的了什么？”

周素烟：“你的上司是谁？以你的聪明，有继承他财富的权力吗？”

兰吉尔：“曾经有……但是在被派到外面来，给这些狗发粮食之后……”

“您的情人是很了不起的。很多家族，为了防止下属的野心，都做了很多安全的布置，而把更多立功的机会交给了少爷小姐们。”

周素烟（考虑了一下）：“是啊……这……也许就是他的目的之一。”

兰吉尔：“现在的问题是，这位好先生到底打算做到什么地步？是真的打算推行这种法律，还是说只是为了割裂我们？看着我们互相猜忌、自相残杀，就觉得够了？”

周素烟：“就我所知，他当然是打算推行———就我所知，这是人类进步所必须的。”

兰吉尔：“那么，能不能联系一下他？我有些问题想问他。”

周素烟：“现在？”

兰吉尔：“是啊。这种事，用你们的话来说，总是‘赶早不赶晚’的。”

周素烟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