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素烟轻轻摇了摇头。“不是。”

王洛（笑了起来）：“那，就是因为我对别人讲这些而难受？看到她们对我笑，所以难受？”

周素烟转向一旁。“不是……我只是觉得……”

她没有再说下去，看那模样，就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一样。

王洛继续笑着：“回去之后，练习一下吧。下次，你来跟她们说这些。”

这次，周素烟没有拒绝，而只是叹息了一声。“跟她们说这些，真的好吗？”

王洛：“当然很好。”

“我们的行动，需要他们的支持。在支持我们能获得合适利益的情况下，他们会乐于参加聚会的。而在聚会中，掌握节奏和主动权，是非常重要的。”

“谈论这些内容，能形成良好的风气。让他们更加认可我们的行动。等到……通过这样的行为和思维获得了很大利益的之后，等到这些行为不停的积累，成为他们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经历之后，一个新的、符合这个时代发展的集团就会形成。”

“在那之后，我，我们就真的能撬动这个世界了，就像过去做到这点的无数集团那样———军功勋贵集团、地主集团、文官集团、远洋探险集团、工业贸易集团、金融商业集团……”

周素烟：“我……可是，再出现之前的事情怎么办？再搞砸了，让你陷入危险中的话……”

她这样说着，眼眶里满是泪水。见状，王洛笑了起来。

“打算去收拾一些基金会外围的附属组织，打算拉拢位于地方的高管，结果就遇到了实力强大、意志坚定、敢于行动的敌人……”

“这事儿确实比较危险。但是说到底，这也只是偶然和巧合而已。不会经常发生，也根本不用在意。”

“最后，我们也没遭遇什么损失，对不对？这就很好了。”

周素烟：“可是……可是如果我能更小心一点，就能避免这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