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楚：“不再能获胜的时候。”

博列：“对。到那时候，我们再去质疑他、反对他，必要的话弹劾他，就没问题了，你觉得对不对？”

小楚：“没错……到时候再说。”

她这样说着，收拾了一下面前的文件，站起身来。这时候，她的表情也显得镇定一些了。

她离开后，博列又开口了。“她身上，到底是什么问题？”

恶魔的声音从一旁浮现出来：“好像，是受到了某种攻击之后的后遗症。某种精神方面的魔法……”

博列：“让她变得更消极，认为某些事没有意义的魔法？有这种魔法吗？”

恶魔：“可能和她原本的性格也有关系，魔法的效果，是将她本身的问题放大了；可能是魔法攻击的主要目标并不是她，她只是被波及；也可能在被攻击之后，治疗的过程不完全。都有可能。”

博列：“她偏偏还是支持我的人中最有能力的一个。你说，如果我反对团长，就靠这些人，会有什么结果？”

恶魔：“你的同类不是有人说过吗：‘有些事情，就算得到的支持不够，也是坚决要去做的’哈哈哈哈……”

博列摇摇头，一幅没好气的模样：“总之，目前很多工作都进行的还算顺利。你觉得，我给那些法师提供更多的拨款，更多的实验机会———然后让他们分开进行研究，他们会怀疑吗？”

恶魔：“分开？”

博列：“是啊。之前，他们的意见就多有不和。那位特里斯坦先生，坚决不答应团长的要求；而后来，别的两个法师却又来答应了。”

“提供几个远点儿的实验室给他们。让他们分成几支不同的队伍，各自进行研究……对于得出成果的实验室，之后给予更多的实验仪器、材料，以及其他方面的支持。”

恶魔：“好主意。你那位团长知道了，也只会夸奖你。”

博列：“当然。这符合他的思路，和他之前的做法是一样的———只是更进一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