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少爷怔了怔：“老爷子说的？”

跟班1：“是啊。老爷那天招待客人，说起这个事的时候提起来的。”

跟班2：“当时老爷说，贾铭有些事情干的不地道，但是也有些地方干的挺漂亮的……盖那里房子的公司，是家快破产的房地产公司。”

跟班1：“他们快破产了，但是老板宁肯欠高利贷的钱，也坚持把农民工的工资都付清了。”

跟班2：“贾铭知道了这件事后，一分钱也没要这个老板的，就把这块地批给了对方。还安排银行，给了这个老板几笔贷款，让他来开发这块地。”

跟班1：“这件事在圈子里传了很久了。知道的人，就算是对贾铭别的做法不满，但也都认可这件事，贾铭做的地道。老爷说，要是贾铭这件事早点出，我们在a市开发旧城区的项目，至少能多赚几十个亿。”

马少爷又是一巴掌，打在跟班1的肩膀上。“你们都是些混账！”

“历史，你们懂什么是历史吗？一个个都钻到钱眼里去了！”

“人不光要赚钱，还要有点儿精神啊！我们不信神，承载我们精神的就是我们的历史！历史上的每一块砖、每一片瓦，都承载着无数的记忆，都值得我们去珍惜！你们懂个什么！”

跟班1揉了揉肩膀：“过去我记得您还复述过：‘历史固然值得重视，但也决不是用来妨碍现代社会发展的。只有不妨碍现代社会发展的情况下，历史才值得珍惜……’”

这次，马少爷重重一巴掌打在跟班1的脑后。“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话是贾铭说的！你他妈非要跟我抬杠是不是？！”

这次，跟班1没有再反驳，而是身子一歪，倒向了一旁。

跟班2急忙看了看：“少爷……老牛他……他昏过去了。”

马少爷沉默了片刻，眼中略微闪过一丝愧疚，但在之后，他并没有改口。

“你把他送到医院去。”

跟班2：“好的，那执法队那边……”

马少爷：“不用你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