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盛家宅子, 盛元庆将盛仲常叫到了书房。
盛元庆让盛仲常先进去,他走在后面, 叫心腹下人在外面守着,盛元庆关上门,转身。
盛仲常忍了多时, 此时再也按捺不住怒火,气愤道:“父亲,你为何……”
他还没有说完,盛元庆扬手便是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盛仲常被他打偏了头,白皙的俊脸上赫然多了一块儿泛红的掌印。
这是盛元庆还记得两人的父子情, 只用了三成力气,否则他一个走南闯北、高大魁梧的男人, 能把盛仲常这个清俊书生打吐血。
“枉你苦读数年圣贤书, 竟敢在外人面前扫我的颜面, 你可还知道孝字怎么写?”
在盛仲常愤怒地看过来时, 盛元庆沉着脸质问道,“我才是生你养你的爹, 怎么,殷总兵只是要送你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官,你便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还好我当机立断坏了你的美梦,否则你真当了官,真在他面前卑微屈膝久了, 我看你连自家祖宗是谁都要忘!”
盛仲常垂下眼帘,嘴唇微微颤抖。
他终于知道父亲为何言而无信反对他去殷翃麾下当官了。
可当时的情形,父亲当着殷翃的面调戏芍药,就不怕芍药花容失色,殷翃看出端倪迁怒他们父子?
父亲还说他贪色,真正色欲熏心的人是父亲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