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维克多头搭在洛禾肩膀,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有种莫名的难受。
“我爱你的时候是真的,但只要你爱我,我就不爱你了。”
这种病,在现代有个名字,叫性单恋。
洛禾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患上这种病,也不知道自己的感情观为什么会扭曲成这个样子。
从他交往第一个对象起,他爱的情深意重,结果对方一对他表白,他瞬间变得冷漠,然后分手。
之后的每一次都是这样。
洛禾看过心理医生,没用。
他干脆放任了自己。
反正对方在被他追的时候享受到了足够的乐趣,对方对他的喜欢是他用行动叠加出来的,所以就算在对方同样喜欢他时他抽身离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都城里的贵族基本都有这种病,他们最擅长玩弄感情和始乱终弃。”维克多冷声道。
洛禾:“……”
完了,他这是被维克多盖上渣男戳了。
“我不是我没有我冤枉啊!”洛禾发出最后的挣扎。“我真的有病!真的!”
“那我给你治。”维克多说。
洛禾一脸懵逼,“你还会治病?”
不是,大哥,你的职业经历这么丰富的吗?
维克多:“伯爵一家就是我给治好的。”
洛禾:“维克多,别冲动啊!”
“别叫我维克多,叫我魔王大人。”
洛禾:“???”
你还说你不想篡位!
“嗯?”
“好的,魔王大人,我已经放弃治疗了。”
“你见过魔法师治愈人吗?用坚硬的法杖——释放魔法。”
“我没见过,真的。”洛禾诚恳道,“魔法师又不是牧师,怎么会治愈人呢?”
维克多撩起袍子,“现在可以让你见识一下。”
连续一天一夜。
地毯上柔软的长毛都被洛禾揪秃几块。
他哭唧唧到喉咙沙哑,维克多没有一点要放过他的样子,偏偏身体素质该死的好和敏感,想晕都晕不过去。
洛禾失神的望着高高的穹顶,满脑子都被塞满了不可言说。
地毯很软,栏杆很硬。
尾巴很软,法杖很硬。
他清醒了好一阵,才将这些带颜色的东西从脑子里赶走,抱着被子疲惫的叹气。
维克多早上喂完他吃饭就出去了,洛禾瘫在软软的大床上像条仰望星空的咸鱼。
系统突然出现,“宿主!百分之九十八!九十八!!!”
洛禾:“哦。”
系统:“宿主为什么不高兴?”
洛禾:“我感觉这辈子的肾都透支了,实在高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