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析:“我有办法让你清醒。”

他凑过来,身形如豹子般精锐充满杀伤力,瞬间将洛禾压倒在冰冷结实的玻璃上。

洛禾双腿悬空在高空中,无法脚踏实地的恐惧,就连背下的玻璃都给不了他安全感。

他像溺水之人抓住稻草般紧紧抓着邵析的衣服,邵析眉眼沉在夜色中,浅淡的月光模糊了阴影和弱光的分界线,令他看上去诡异的温柔。

在洛禾急促喘气,顺从本能的向他投来求助的眼神时,邵析再也忍不住,狠狠覆上身下人花瓣般微张的唇瓣,掠夺其中的一切。

那股痴缠的劲,像是要至死方休的。

洛禾喘不上气来,呜咽一声,被迫昂起头,脖颈绷成一道美丽而充满张力的弧线。

那只杀人的手,静悄悄抚摸在喉结上,如果是以前,只需要三秒,他就能让这个将致命弱点暴露在他面前的人死亡。

但现在,这只覆有薄茧的手只是顺着线条往下,轻柔的如同在对待最珍贵的宝物。

邵析用磁性的声音低声引诱:“洛禾,说你爱我。”

“我爱你……”

邵析便笑了,“我也爱你,生生世世都想和你在一起。”

他们在玻璃的边缘,安全服上连着的带子已经绷紧,仿佛下一秒就会断裂,而他俩将从这上百层楼的高空跌落,粉身碎骨。

这种危险带来的刺激感简直是无与伦比的。

邵析并没有做的更过分,但也已经让洛禾失去力气。

夜更深了,城市也从一开始的喧嚣渐渐变得安静起来。

邵析背着好不容易脚踏实地却腿软的洛禾,沿着街边的人行道慢慢往前走着。

背上的人并不重,相较于同龄人来说要清减些,但也并不轻,于他而言,那是完全不一样的重量。

他知道洛禾作息规律,到了这个时候,睡意已经是抵挡不住了。

一路上,洛禾打了好几个哈欠。

连带着他浓厚的睡意也被勾了出来,恨不得下一秒就扑到床上去抱着洛禾好好睡一觉。

但这么背着他慢慢走也很不错。

就像这条路没有尽头似的。

洛禾带着软绵绵的睡意问道:“到家了吗?”

邵析:“还没到,才刚刚出发。”

洛禾迟疑的“哦”了声,过一会问道:“你不打车么?这里走过去很远的。”

邵析:“嗯,我想背着你走回去。”

洛禾小小的打了个哈欠,“背不动了就告诉我,我下来陪你一起走。”

邵析声音带着柔软的笑意:“好。”

他突然发觉,自己怕是这辈子都没笑过今天这么多次。

“乖乖闭上眼睛睡一觉,等你醒来,就在家里了。”

洛禾抱着他的脖子嘟囔:“但这样我就不能跟你看到一样的风景了。”

“我没在看风景。我只是看见了一条路。”

“今天才有的,叫做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