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说完,甄郝池便忍不住了,他瞪大了双眼,龇牙咧嘴:“南鹤你把嘴闭上!松鹤楼在郾城都是垫底的酒楼,勉强维持生计没有倒闭就不错了!”

“我能邀请你来参加今日的比试切磋,也是看在你爹的份上,你狗咬吕洞宾不知感恩,还想借此机会诋毁我的厨艺,真是可恨至极!”

“快来人!将这个心思歹毒的恶人扔出去!”甄郝池显然已经被南鹤批评的怒气冲天,甚至顾不得维持自己虚伪的脸面。

南鹤被他这一声声呵斥吓得缩起了圆墩墩的身子,将脸庞连带着双下巴一起塞进了脖颈里,恨不得像是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起来才好。

阮仙仙上前一步,挡在了南鹤的身前,似笑非笑的望着甄郝池:“怎么?说到你心坎上了?”

甄郝池气的满脸通红:“放屁!松鹤楼生意那么差,还要归功于南鹤的厨艺,他自己的厨艺都不行,更不要说让他来点评了!”

“再说,就算他说你做的好吃,这比试也是我赢了!在场的五个厨子,有四个都认定我做出来的菜比你更美味,你休要多言,愿赌服输就是了!”

阮仙仙翻了个白眼:“这比试不公平,结果如何能作数?”

甄郝池伸出手臂指着她:“果真是人不可相貌,看你仪表堂堂,却是个耍赖的混球!这么多人都看着,你今日便是耍赖也没用!咱们郾城最注重的就是赌注,只要是下了赌注,便必须要愿赌服输!”

阮仙仙冲着底下的百姓们一笑:“甄郝池说的不错,现场的父老乡亲们都看着呢。不如这样,请大家上来尝一尝,看看到底是谁在耍赖?”

百姓们被她明媚粲然的笑容晃了眼,还没等他们想清楚,嘴上却已经齐齐的答应了阮仙仙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