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喜欢,何必虚与委蛇。
在傅深的印象中,眼前这位唐家继承人,素来以冷傲著称,做生活助理的这一个月,唐舟也的的确确表现得与传闻一样。
可是从今天早上开始,这人就变了。
似乎变得更有故事,让人有想继续读下去的冲动。
江边的霓虹衬着唐舟浅棕色的眼,无端生出几分烟火气。
傅深轻叹,“你不怕,我怕。”
“嗯?”
唐舟转首,长睫携着微微上扬的眼尾,同微哑的疑声交织在一起,狭窄的车内,悄然滋生几缕暧昧不清。
傅深一本正经道:“我丢了工作,以后这种宴会恐怕没人会雇我。”
“傅学弟,”唐舟挑挑眉,“如果我没看错,今晚乔总也在宴厅,你去那也不是为了端盘子倒酒吧。”
傅深瞳孔微缩,琥珀色眼眸掀起冷冽的光。
唐舟在梦里跟他算得上熟,比起功成名就的傅总,现在这个嫩如青葱的傅学弟还不够看,“你做什么我不管,你也别管我。”
话到这份上,傅深也不再装什么单纯学弟,“你拿我当挡箭牌,我提些要求应该不过分。”
终于说到正题。
唐舟抽出一支烟,夹在指间,没点。夜色浓重,那只手更显白皙莹透。
“你说。”
傅深垂眸,余光悄然探寻那抹莹白,“百分之二十。”
“呵。”
唐舟灵活摆弄那支烟,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看向傅深的目光却很冷。
“不是说好请客吃饭,不吃饭,怎么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