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我冒犯了你,那也是你送上门来让我冒犯的不是吗?!”
“那照世子的意思,你们王府客人是登不得门了!”
韩凝两颊气得紫红,先前的柔弱已然不见了:“我堂堂正正,清清白白,为什么就成了自取其ru?”
说到这里她苦笑转身往燕王看去:“我本以为王爷是最公正的,眼下您却任世子这样羞ru我,莫非王爷实际上也是这样看我的吗?
“你我两家好歹同在朝廷效忠皇上,我韩家纵然与世子有过些许摩擦,所以就连家眷都不值得有起码的尊重了吗?”
萧韩两家虽然为敌这是事实,但谁也没有把这脸撕破,公然表示两家有仇。
跟韩家有摩擦的一直是萧淮和沈羲,不是燕王。
燕王可从来没与人红过脸,而韩顿好歹是当朝首辅,总要顾点面子,这种qg况下他难道还意思好承认萧淮做得对?
“给韩姑娘赔礼。”果然,燕王波澜不惊地有了示下。
萧淮bào怒之下踹翻了桌子:“做梦!”
“来人!”
“你们别吵了!”韩凝慌得哭起来,她咬牙走回燕王身边,说道:“是我的错,我断不该仗着往日王爷待我还算和善的份上,想给王爷敬茶致谢。
“引起世子这样误会,我闺誉有损也是我自找的,我这就告辞,只求二位别怒!”
说完她扭身跨出门槛,哭着往王府大门飞快走去。
早在配殿廊下负手立着的贺兰谆见状,眼色陡然一凛:“拦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