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秦军得知毕尚云事件始末之后,反周qg绪再次高涨,因为对拓跋人积压的怨恨太久,此番又被毕尚云所玩弄,怒火便再次加倍。
“倒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事qg。”
萧淮泡在浴桶里说道:“他们要求让朝廷赔偿赫连人多年来蒙受的伤害,否则的话就反对王爷上位。别的倒好说,这十三年里被杀掉的人该怎么赔?”
他将头枕在桶沿,透过雾气看沈羲。
沈羲也觉得秦军这回有些得理不饶人了。qg绪可以理解,但做法并不恰当。
眼下只有燕王登基才能迅速稳定局势,于大局来说,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就是萧淮也不及他燕王来得名正言顺。
“要不要我去营里劝劝?”她说道。
她这位张家小姐,在江澈他们面前或许多少还是有些份量的。
“不用。”萧淮捏捏她的手:“他们当中多是未读过书的粗人,你说大道理,他们还未必听得进去。
“倘若cao之过急,反而不妙。
“贺兰已经拜托洛先生去往秦营安抚了,先让他们去斡旋斡旋再说。再不济,徐靖昔年还是他们的少帅呢!”
对付秦营的将士,贺兰一定比他们更有办法。
沈羲也就不说什么了,往他身上涂了些胰子,替他洗起身来。
萧淮捉住她的手一路往下滑,到了某处停下,侧身咬她的耳朵:“它想了……”
不管秦军这边qg绪如何不定,也依旧挡不住该来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