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我做的。”

柳莹朝着闫先生问道：“我想听你一个解释，为什么？？？”

“哈哈，为什么？你父亲动不动就当着别人的面顶撞我，动不动就各种的跟我作对，我一开始说贩独的时候他非要不让，他是不是傻，放着挣钱的生意不错？”

闫先生哈哈大笑了起来，同时语气有些咆哮的说道：“他一口一个对当老大没兴趣，可是他做的这是什么事情？他难道就一点都不在乎我的颜面吗？”

听着闫先生的咆哮柳莹同样笑了起来。

20年前的柳莹已经有记忆了，她清楚的记得父亲每每提起闫先生时的那种高兴，甚至父亲说闫先生是他们几个兄弟中最适合当老大的人。

“为什么我父亲当着别人的面顶撞你？”

柳莹眼里有些悲哀：“那是因为我父亲真的把你当兄弟，他始终心中坦荡，他把你当亲兄弟，结果却被你看成是作对，如果我父亲真的想当老大，你有机会吗？”

“22年前，你遭受到袭击，如果不是我父亲得到消息赶到，你恐怕早死了。”

“21年前，同样是你因为与人结怨被人围堵住了，是我父亲带着人赶到，他为了救你被人砍了两刀。”

“这只是我记得的，还有其它我不记得的就不说了，在我父亲的心里，他是把你当成亲兄弟，他在你面前从来不设限，可是在你眼里他只是你的竞争对手吗？”

……

被柳莹质问的闫先生突然哑口无言，他停顿了一下道：“我没有想杀你父亲，可是我没有办法，如果你在我这个位置你同样会这么做的，唐人街教父的位置会让人变的，不怪我，真的不怪我。”

“那么柳超呢？柳超一直把你当最敬爱的长辈，你为什么杀他？就因为他质问了一句吗？”

柳莹望着闫先生说道：“你怎么下得去手啊？”

“这些年，你应该知道有多少人想杀我，我如果心慈手软的话我活不到今天。”

闫先生朝着柳莹说道：“如果柳超不去纠结你父亲的死因我不会杀他，就像你一样，我如果想杀你太容易了，可是我依旧留了你一命，我曾经也抱过你，抱过柳超，我陪你们一起过生日，你觉得我对你没有感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