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晖轻轻一笑：“是的。”

舒嘉言似乎不想谈起凌南，淡淡道：“我们已经分手了，所以我也不想知道他的事情。”

江以晖望着他，没有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这个人，看起来是真的放下那段感情了，但是，到底是因为被背叛而痛苦放下，还是因为原本就不那么在意呢……

这一点，对于江以晖而言至关重要。

找到舒嘉言，揭穿真相——到底是自己赢这一局的助力，还是他和韩深两败俱伤的结局……

他只能赌一赌。

反正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他和韩深都得不到，不是吗？

江以晖想到这里，微微扬起嘴角，语调缓慢：“不，我觉得你应该会想要知道的。”

舒嘉言不解的看着他。

江以晖一字字道：“他从没想过背叛你，是韩深威胁了他，而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也不过是他委曲求全帮你换来的，如果你知道这些——还能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一切吗？”

舒嘉言的眼睛慢慢睁大，脸色泛白，露出不敢置信的难过之色，喃喃道：“怎，怎么可能呢……”

江以晖定定看着他，唇边带笑，娓娓道来：“我是来帮助你们的。”

………………

林子然打了个哈欠，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公司上班了。

他已经休息很长时间了，再这样宅下去要发霉了，想了想还是继续去上班吧，一边洗漱一边和系统吐槽，你们的核查速度太慢了！

林子然来到公司，自从出差回来，他就尽量回避韩深，两人之间的氛围有点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