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平静的问道。

“你果然还是走出了这一步。”

埃尔莎看着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悲伤地说道。

“什么这一步？”

陈墨皱眉道。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

埃尔莎摇头道，“当年我陨落的比你还早，我只知道那个时候就算你掌控命运天书，蓝星宇宙海也已经被逼到绝境，所有人都绝望了，只有你还保持自信，曾经跟我说过死亡不是结束只是开始。

还是你告诉我，要我在轮回深渊等待到特定的时间通过逆命轮回石重生。

至于更多的你没有告诉我，你说过知道越多变数就越多。”

“所以我可能是他的转世？可能是他制造的傀儡？可能只是他的替身？”

陈墨连续三问。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埃尔莎苦涩的说道。

“以你跟他的关系都不知道？”

陈墨惊讶道。

“他没有感情的……”

埃尔莎苦笑道，“他说过他虽然人生只活了短短几千万年，但是他的心理年龄甚至超过原始天神，过度经历他人的命运并不是没有代价，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