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肯定地对着尤诨点了点头。
尤诨心中大喜,又追着问,“刚才那几位公子,您觉得公主更赏识谁?”
殷戊不知道,但是他听叔叔们讲过,南伯侯世子入过公主的法眼。
不过这些话是两个叔叔私下里说的,殷戊还记得破天叔叔训斥破败叔叔,说人家南伯侯的世子多么多么有眼色,再看看你天天鲁莽闯祸,怪不得公主更得意这样的臣子,就你这样的……
“应该是鄂世子吧。”
尤诨心里面乐得简直冒泡,恨不得抱起殷戊转几个圈。
“多谢小公子啦,小公子简直帮了我的大忙,过几天您叔叔只要有一位回来了,我就亲自上门感谢。”
殷戊赶快摆了摆手,“不用不用不用,您可千万别来,我也没帮您什么忙,我叔叔……我叔叔他们脾气暴躁,咱们还是别来往了。”
要是被叔叔们发现自己跟尤诨有交往,肯定会把自己打得走不了路,反正有人背地里说尤诨他们这些人是奸臣,早晚会祸国害民,至于怎么祸国害民自己虽然不知道,但是大家都这么说,还是别跟他们有来往的好。
想到这里殷戊飞一样的跑了,尤诨不在意殷戊的态度,也不等着觐见了,高高兴兴的回家去了。
又是一天过去了,晚上四处点灯,女荒让女甲给自己揉肩膀,心里面不禁惦记起申公豹来。
正巧这个时候孔宣也来了,女荒就拉着他讨论申公豹的事。
“申公豹走的时候颇为自信,只是走了好几天了也没个回信儿,我这心里面七上八下的,难不成他跟他那位同门师兄弟一样,一去不复返了?”
孔宣摇了摇头,那天看申公豹的举动不像是骗人的,“还要再等等看。”
“我知道要等着,很多事情就要耐心的等着,可是我的耐心快要耗尽了。”
女荒恨不得大战马上来临,理智跟自己说大战早一点来临对自己来讲并非好事,但是等待的过程非常痛苦,在这种痛苦煎熬里面想要一直保持理智真的非常难。
女荒忍不出又叹了一口气。
“咱们早先聊过这件事,我对阐教投到咱们这边本就不抱希望,而且就算是截教的人来了,我也担心他们临阵反戈,我更想让那些散仙和妖怪们助咱们一臂之力。”
但是散仙不会轻易来,妖怪来了付不起代价,这些妖怪一单下山是要吃人的,哪怕让他们吃了西岐的叛军,怎么能保证他们不吃自己人?
就算那些是叛军,在女荒看来也是殷商的子民。
以前黄帝把旱魃从西北叫了回来,就因为这旱魃不听号令,导致中原成了焦土,最后又不得不把她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