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打开门,乌鸦就咆哮着冲了进去。
“任因久,你个扑街,给我十来!”
“你发神经啊你!”
“神你老尾,你条扑街明知道姓姚的死了都不通知我……”
乌鸦暴怒的一拳砸下。
“我通你老豆啊通,你不知道我被差佬拘留到昨晚先出得来么……你条扑街昨天那个电话差点害死我,我都没讲你……”
任因久捂着眼越说越气,挥拳打去。
噼里啪啦!
“别打,别打啦!”
女人惊叫这冲了出来,急得转来转去,一个激动,操起旁边的花瓶,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我叫你别打我条仔啊!”
被乌鸦压在身下的任因久看见这一幕,瞳孔骤然一缩:“停……”
‘有情况?’
乌鸦猛然回头,只见蓝白色的条纹在眼前放大:“毙……”
啪啦!
“我八万元买的古董花瓶啊!”
任因久捂着满头血的脑袋,木然的看着自己的女朋友:“玛丽,你砸就算了,为什么,是砸我?”
玛丽缩胸收腹,弱弱的低下头:“打,打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