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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城被一阵冷风吹醒。发现自己居然开着打火机小憩了一会,那小火苗在奄奄一息地摇曳,傅城连忙把它收了起来。

他又梦见某个美人了。

醒来之后全身还无名的燥热,傅城低头一看,果然。

他低低地骂了声自己没出息。

摇了摇铁门,跟看守士兵申请去解个手。晃醒了旁边几个睡得七扭八扭的狱友,也没把陈宸吵起来。

傅老狗感到一阵凄凉。

他居然混到了去厕所纾解一下都得打报告的地步,简直过得太不像东西了。

就连高树养的那条小土狗都敢光明正大得在大街上搞黄色。

于是落差感让傅城决定,狠下心来再去死皮赖脸地巴拉一回前男友。

第10章

翌日陈宸起得相当早。

傅城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见昨晚陈宸蜷缩的那床小薄被盖到了自己身上。陈宸在床边上盘着腿,摆弄着不知从哪里搞来的纸笔,嘴中跟念咒似的默念着什么。

怪不得傅城莫名其妙地梦到了自己上学念书的时候背不过也记不住的悲催时光,原来是受这小子“晨读”的影响。

他把头探过去,看到了陈宸白纸上写着一串乱爬的化学符号,一头雾水地问道:“你哪来的纸笔?”

这话几乎是贴在陈宸耳边的,饶是他平常思考起问题来八风不动,也吓了一跳。

陈宸:“哥你醒了!对不起打扰你了我尽量小点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