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秦烟的心情并不和这天气一样好。
他坐在办公桌前,桌上的摆放很简单,其中有一张红木相框框起来的老相片,颜色已经发棕了,上面是一家三口和一只狗。父亲表情平淡却不冷,手揽着儿子的肩,西服上别着一个白的的小名牌,阳刻着银色的“augte”。
他带着金丝圆框的眼镜,长发束着,手捧一个在阳光下氤氲出淼淼热气的雕花瓷杯,望着窗外出神。
要不是杯里泡得是枸杞,他还真有点贵族的味儿。
门开着,门口忽然哈哧哈哧跑进来只大金毛,摇着尾巴过来蹭他,把两只前爪搭在他大腿上。
秦烟抬手摸了摸狗头,笑道:“你跑出来干嘛。”
紧接着,时舟跟踩了雷电似的闯进来了。
他一进来就质问:“你怎么回事?!”
秦烟无奈地一笑:“阿舟你先冷静一下。”
时舟双手撑着办公桌,盯着秦烟,冷静了半天还是没冷静下来,忍住习惯性批人的嘴,道:“我是不是说,让法厄那群狗叫他们的,爱怎么叫怎么叫,我们绝对不放人?”
秦烟:“是的……”
金毛舌头也不哈了,歪头看着时舟,感觉有被冒犯到。
时舟手指敲了敲桌子,冷道:“那你给我解释一下,孟光为什么从牢里被接出来了。”
秦烟:“他们说,向北开辟领土的那群军队遇到了变异人聚集地,拿不下,要请孟光‘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