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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跟那个……那个孟光这么过不去。”
傅城一边用自己做的简陋斧子劈柴,一边没话找话。
时舟看起来并不是很想和他说话,正在摆弄着通信器,在金属堆寻找可以代替坏掉部分的零件。
傅城道:“你说你这人,雨是我让老天爷下的吗?这又没有天气预报,我怎么知道上午还好好的天就突然下雨了。”
时舟无言,腿伤虽然好了些,但走路还是吃力的很,缓慢移动到一块较为干净的桌面上,把淋湿坏掉的废件摆在上面,挨个排查。
傅城从来都是冷战认输的一方,从昨夜开始时舟就没理过他,他无数次想挑起话题,刚才不择手段到连这个人最敏感的问题都试着戳了戳,结果他还是连个脸色都不给他。
傅城:“你这就没意思了吧,你看我不是还带回来物资来了吗,你都不夸夸我?”
时舟扒开旁边他装“物资”的袋子翻看,皱了一下眉。
傅城说:“吃的都是些压缩产品,昨晚淋得有些潮湿,放在外面晒呢,你拿的一袋子是些杂物……哎你别扔啊,哥我连坑带骗划拉来的,万一用的上呢。”
时舟从袋子里倒出了几袋密封的注射器,还有面罩及一些不知何用途的东西,怀疑傅城是把人家的医疗废品给来者不拒地划拉来了。
“哎,你!”
袋子落地咣当了几声,连着身后也没了动静,时舟只听傅城扔了斧子,夺步过来,他警惕地一转身,刚好被傅城卡在双臂之间。
傅城两手撑着桌沿,桌上的零件被他方才的猛一用力震得咣当响,随后空气归于寂静。
他抬起一只腿压住时舟另一条完好的腿,防止这人再给自己来一记断子绝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