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唐枣应了一声便去拿了。
傅城用了咬着下唇,差点磕出血来,把它身上的大外套脱下来之后,胳膊上以及腿上的伤全部露了出来。
方既白眉头一蹙,复杂的心情堵在嘴边又不知道该表达那一句,只是“啧”了一声。
傅城瞥他一眼,在时舟身边俯来,一遍一遍试着他的体温,不知如何是好。
方既白远远地看着时舟身上的伤,好心道:“你昨天抢走的屋子里有局部止痛的注射剂,他是不是用了?”
傅城:“是……”
傅城一直听说这东西副作用很大要谨慎使用,却没了解过副作用到底是什么。他一向是很抗痛得,不会轻易使用这些东西。
一想到局部止痛,方既白莫名其妙地脑子里一片黄色废料,他抑制住想象画面中的不适感,提醒道:“那玩意作用强,作用时间因人而异,不过副作用也很强……那不是药,其实是一种病毒……怎么说呢,反正就是会对神经系统产生点伤害,而且用完之后免疫系统活跃,会引起很严重的发烧。”
傅城道:“该怎么办。”
方既白道:“看体质,听天由命吧。”
傅城有些坐立不安,直到方既白给他递过来一瓶水,才想起来润一下干燥的咽喉。
傅城道:“唐枣是你女朋友吗?”
方既白骄傲道:“当然,是不是长得特别漂亮,人特别好?我们打小就认得。”
傅城笑了笑。
见他默认,方既白补充道:“你说女孩有什么不好的,你为什么偏要喜欢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