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小声细语道:“我跟她说你是……我那啥,你别穿帮。”
时舟看着他:“你说什么?”
“啧,”傅城声音更小道,“你是我相好。”
闻者不可思议地木住了,震惊于此人前无古人的脸皮厚度。
傅城赶紧撤开,避开时舟可以将它活剥一层皮的眼神,对唐枣笑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唐枣看到二人一番窃窃私语,笑地更灿烂了,道:“方既白在顶层楼等你,好像要让你帮忙。”
傅城“哦”了一声,走之前嘱咐唐枣道:“见谅点,他脾气不好。”
唐枣嘻嘻地笑。
待到傅城三下五除二地爬上一层楼,唐枣在床的一角坐下,对时舟道:“你要不躺着?你伤还没有好吧?”
时舟把目光转过来,答了一声“不用。”
“唔,”唐枣道,“你饿吗,那边煮了粥。”
时舟对于女士没有像傅老狗那般恶劣,但是刚才的杀气还没退下去,冷冰冰地礼貌道:“不用,谢谢。”
唐枣双手搭在床沿耸着肩。
时舟问道:“你们来这里是做什么。”
“勘测一下这里的情况,”唐枣如实答道,“我们的供给站地方有点小,来投靠我们的人又越来越多……本来想这一块合适的地方再建一个供给站,没想到这里有这么一个好地方,还有十分丰富的地下水源,就直接拿来用咯。”
她汇报着:“我们这两天在查数这里需要修补和重建的地方,然后打算明后天回去准备一下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