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姨噗嗤笑了一下,说:“常有的政治联姻,大概感情都不深吧。”
傅城仰天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心态苍凉——自己漫漫长路上又多了个有钱的未婚妻做阻碍。
他心想自己必须得趁生米没煮熟,他还不算第三者插足之时,先行抢人。
葛姨聊起这个来颇有忙着给家里后辈相亲的大姑大姨的气势,细数道:“是个学艺术的小姑娘,长得十分漂亮,人又有气质……在青空城很有名气。哦,上善广场是她着手设计并且起名的——你没在上面那个大石头上看到过她的名字吗?
还真没。
傅城想起那天,自己只是打量了那巨石一眼,似乎上面还有其他的小字,他都没有细细去看,注意力便被那个黑衣男人吸引过去了。
那个黑衣男人……
傅城现在简直就像个头疼还没好又外加轻微脑震荡的患者。
他突然想起那枚戒指的事自己还没搞明白呢。
傅城一瞬间将俩人联系起来,但转眼又否定。
这一定不是孟冉的手笔,未婚妻要送回戒指,为何要派个戴着同款戒指男人偷偷摸摸的送?这不脑子有毛病吗。而且时舟的戒指痕早就有了。
如果傅城是一条狗,现在葛姨一定会看到他刚才摇着大尾巴谄媚讨好的,现在耳朵和尾巴又拉耸下来的模样。
傅城皱眉道:“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