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当然不想,但是你有没有觉得安静得很诡异。”
郑义可能也很奇怪,于是沉默了一下。
郑义:“可能冬眠了,不要想那么多。”
傅城听到冬眠嗤笑了一声,说道:“那好了,我们冬天的时候去围剿,可以一网打尽。”
郑义知道傅城在调侃他,瞥了他一眼。
“不说了,”傅城缩了缩肩膀,说道:“咱快完事快回去,这里太冷了。”
郑义一步踏上前去,傅城刚想尾随,突然背后一阵发凉。
他猛地回头看去,发现身后并没有异常,刚才的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他的目光突然黏在了废墟与壁的缝隙处,那里空荡荡的,大小可以容一个人。
傅城盯了一会儿,就好像突然一个似曾相识的场面涌上脑子,不知在哪里见过,又匆匆褪去。他就好像做了一下梦。
直到郑义叫他,他答应了一声,目光移开,跟了上去。
那里的确没有活物,只有一具蜷缩的尸体,猥琐在里面小小的一团,一块冻住的脏得看不出什么颜色的布盖在她身上。
那是一个母亲紧紧地抱着他的孩子,冻死在这里。这里的尸体并不少,皆不知来处。
但是这个场景却比其他的死亡更加神圣一些。
那个母亲的尸体上有无数巨大针管扎过的痕迹,她像是从巨大的折磨中逃出来的,搂着怀中的婴儿,死的时候脸上并没有痛苦。
傅城并没有看到这具尸体,却冥冥地,产生了共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