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连忙解释道:“你先别骂我,求求你了,你听我说话。”
“我不烦你,刚才说的都是假的。你怎么样我都喜欢……刚才是故意气你的,我错了我错了我真错了。”
时舟的腰很细,傅城一手圈住他的时候,连手也一起锁住了,另一只手持枪夹在二人中间动弹不得。
他仍然气未消,呼吸剧烈,实在没有办法,便咬住了傅城的手心肉。
傅城疼得“嘶”了一声,但是手并没有撤开,盯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眶,说道:“你要不开枪吧,你要是打我能消气的话我也愿意。”
他逃开时舟的眼神,把脑袋放在了他的颈窝里,时舟瞪大双眼,登时咬得力气更大了。
傅城还是紧紧地捂住他的嘴,没有松开,吐息轻轻地在他脖边盘旋。
国泰见事情好像有些不妙,跑过来扒拉了一下傅城,朝他汪汪叫。
傅城说着:“刚才郭林跟我说,你全都知道了的时候,我慌死了你知道吗?我知道你又得误会我。”
“但是我最怕你又一个人生闷气,伤心了不跟我说,老子心疼啊。”
“还好……你还能朝我发火。”
你还是很在乎我的。
时舟怔了一下,喉结轮动了一轮,突然感觉脖间一阵刺痛。傅城跟只狗一样在他脖子侧咬了个印子。
时舟闷哼了一下,力气突增,把傅城推开,捂着脖子,微红从印子处满上耳朵,吼道:“你有病吗!”
傅城的手心在流血,但是他没有顾得上。
他双手撑在床侧,说:“如果我真的是想利用你,那现在我身份暴露了,我应该回到我该回到的地方不再纠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