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续上刚才的话:“……爱我的身体不爱我的人。”
傅老狗被他气得伤口疼。
前进中的时舟又蹙眉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确定你身上没伤了?”
傅城伤心道:“我不要你管,渣男。”
时舟:“……”
虽然傅城背上的伤面积有点大,但是流血被这神奇材质的军服止住了,大致碍不到他正常行动,他伤痛惯了,这点还是能忍下去的。
其实手臂上的伤跟背上以及其他地方比起来根本不值得一提。他就是怕时舟看到了以后又吵嚷着赶他回去,便主动伸出手来让时舟包扎好,好哄时舟安心。其余的伤口便一声不吭地受着了。
时舟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傅城聪明地夸张故作伤心,让时舟嫌弃地又转过头去。
“所以说,”时舟在前面加快了脚步,由上述引出了一句:“你敢背叛我你试试。”
无人的走道空荡荡的,傅城眨巴了一下眼睛。
他摇着尾巴狂喜地追上去。
“等下,你刚才是在宣示主权吗,美人……你慢点走,我看到了,你耳朵红了。”
“你闭嘴!”
时舟脚步不停地向前走着。行路之中他一直在不断地拨打着拨号器,但仍然是滋啦一片乱响,终于,另一边传来了一瞬清楚的声音。
时舟示意傅城安静,举起拨号器欲语。
徐尽欢先怒道:“你死了吗?!”
他的声音欲响欲灭,时舟吼回去:“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