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挑眉,叹气,说道:“那就好,你在旁边看着,要是我真的搞不定他你再出手。”
时零:“哦。”
他从刚开始就在想一些东西,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下,转头看着扛起枪炮对着大地的傅城,突然问道:“傅城。”
傅城转头:“?”
时零静了一会儿,表情还是有点不甘心。他这个人看起来很少有好奇,但是却莫名地关心这个问题,说道:“你和阿舟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说:“一年前……哦不,两年前。”
傅城看着他,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说道:“说起来……你的基因掺杂了时舟父亲的,还从小看着时舟长大,从某种上来说,你是不是就是我的岳父。”
傅城立马改口:“爸。”
时零:“…………”
时舟一直对时零有一种对于父亲的依赖感。
如果不是过于信赖,时舟也不会再得知时零真实目的的时候出离的愤怒。即使到现在,二人断绝且分别了许多年以后,再次见面时,时舟还是会紧张地问他“到底站在哪一边”。
时零知道时舟对他还是温存着特殊的亲情的。
对不起阿舟的人是他。
孟恩和算是时舟很亲的亲人,真正被他当做父亲来对待的,只有时零一个人。
时零还是会常常想起曾经那个特别喜欢在夏夜里跟他谈天说地的长发男孩。他的窘迫和任性只能够安心地在他的面前表现出来。
他们在谈论“爱情”的那个晚上,时零开玩笑地说,介不介意我在你的婚礼上做“父母”一方。时舟先是反驳了一句“你爱来不来”,然后发觉不对,然后面红耳赤地一句“我才不会结婚”堵住了话题。
他一直是这样想着的,但是被时零先行提起,于是端着面子不想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