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淮没有停顿的直接被人带去了楼上,老宅的书房是在二楼,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书房就藏在最里面的一间屋内。
“傅老,人带来了。”开车的那人伸手敲了敲门,语气尊敬。
很快,书房里便传来了傅宏晔的声音,“他进来,你们回去。”
“是。”
路淮漫不经心的站在几人身边,看敲门那人伸手推开书房大门,给自己让了个通行的距离。三人一直紧盯着路淮完全踏步进了门内,才从门外将门带上。
书房的隔音效果很好,路淮在门关上以后就再也听不到外面传来的任何声音。
他走了一段路,紧接着拐过一扇一人高的屏风,才看见了坐在书桌后,双手搭在高背木椅的扶手上,眼神落在自己身上的傅宏晔。
“傅老先生,下午好。”
路 淮在书桌前站定,还是不打算先发制人,想观察完了傅宏晔的意图再做反应,所以甚至非常礼貌的问了声好。
傅宏晔看路淮气定神闲,单独面对自己时语气尊敬却不惊惧讨好,倒让他有些刮目相看。
再看路淮身上毫无受伤痕迹,想来被保镖围堵时还是乖乖认了怂,便神色倨傲,直截了当出声:“路淮,你应当大致知道我请你来的目的。”
“哎呀。”
路淮轻轻开口,似乎非常惊讶,他笑了一声,语气单纯:“傅老先生请人的方式还挺特别,回去我一定得和我老公好好分享今天的新奇经历呢。”
“不知羞耻。”傅宏晔上次就领教了路淮的话术,他语气毫无波澜,淡淡开口:“清楚一点,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在通知你,所以你听好,不要再继续妄想能够和傅时郁在一起。”
“想和我傅家联姻的世家大有人在,你觉得我们家,凭什么会要你这么一个不干不净,又带来不了任何利益的艺人呢?”
傅宏晔言语之间尽是轻蔑,路淮不由得有些恼怒。
但他现在只身在此,绝不能失控,忍住自己情绪起伏,说道:“就凭你儿子眼高于顶,除了我之外,看不上任何人。”
“那我想你可能是过于自信了。”
傅宏晔轻笑了一声,似乎在嘲笑路淮说的话太过不自量力:“我傅宏晔的儿子,自然没有人会比我清楚。”
“没了你,他最多和我决裂个一两年,再多又能怎么样呢?傅氏的大权我并没有完全交给他,他仍然受制于我。”
“所以,你为何会自负的觉得自己可以抵得上公司的控权,抑或是他对我的言听计从?”
“闹不出五年,他便会和我选定的家族联姻,这点我比你更有自信。”